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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她只允許我愛她一個人(德克薩斯x博士)

2023-08-27 10:31:56來源:嗶哩嗶哩

觀前提醒

·病嬌,謹慎閱讀

·怎么變成病嬌的我也懶得找理由,什么病毒啦精神污染啦使徒控制強穿心之壁什么的,反正就是一個架空小故事罷了


(資料圖)

·全文4k+,如果覺得好請記得點個贊,好評不斷的話大概也不會接著寫其他姑娘的……嘿嘿還是老婆好

子夜時分,本應萬籟俱寂,一處盆地上空卻被明亮的冰藍色光芒點亮了。

羅德島中控室一反常態(tài)地聚集了一大堆人,每一臺終端前都有工作人員,從行走在一排排過道上的干員手上接過新的一批100T的數(shù)據(jù)盤,低頭用轉(zhuǎn)接線接入PRTS管理的超算。

羅德島就近找了一個錨地拋錨,主機停車,把四個源石反應堆的能量全部供給PRTS系統(tǒng)和冷卻單元使用。這臺全泰拉頂尖的源石結晶管超級計算機開到了92%的運力,在十公里外都可以看見這黑暗的錨地中央那發(fā)出耀眼光芒的冷卻片。

究其原因,是半小時前來自德克薩斯的一通通訊。她和博士一起出了一趟外勤,然而,她的通訊卻說明了一個離奇的事實。

博士在人流不息的龍門市中心的某家酒店中憑空蒸發(fā)了。

“呃,還要分析下去嗎?”

“繼續(xù)?!?/p>

可露希爾擔心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凱爾希,后者還拿著一本筆記本裝作毫不擔心的樣子,但她不時看向手表的動作和緊皺的眉頭才反映出實際情況。

喂,現(xiàn)在讓PRTS處理整個龍門市區(qū)的全部監(jiān)控錄像,同時處理這么大數(shù)據(jù)量的圖像資料,已經(jīng)不是能簡單說一句“繼續(xù)”的時候了啊……

可露希爾又看了一眼凱爾希,終于下定決心,吞吞吐吐地說:“那個,我也很擔心博士,但……如果繼續(xù)按九十以上的算力去開……經(jīng)費當然是一碼事,啊啊,但是現(xiàn)在不擔心這個!我怕的是在找到博士之前中央冷卻片的D32就已經(jīng)熔了啊!”

“哦。什么情況?”

“吶你看?!?/p>

平板上處處都閃爍著鮮紅的溫控主警報,而且已經(jīng)開始了冷卻液容量低的預警告。

“而且如果長時間不降溫的話整個冷卻片都要全換……”收起平板,可露希爾又補充道。

凱爾希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她的下一句話,讓可露希爾要徹夜難眠了。

“那就算到熔毀前最后一秒。設個閾值,然后把算力再開高兩點?!?/p>

我……在哪……

四下幾乎漆黑一片……不對,其實是因為我好像被蒙著眼睛,才會什么都看不見。但的確很安靜,我的耳朵也捕捉不到任何聲音……前提是我的耳朵沒被堵著。

好討厭,我現(xiàn)在根本感覺不到軀體的實際情況,就好像沉在無邊的黑暗里,不冷不熱,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如……

但是這樣的感覺漸漸消退了。沒有知覺的時間判斷不了長短,不知道多久后,我開始察覺到自己手腕部的不適,有一圈鈍痛環(huán)繞著那里的皮膚。相同的情況也從腳踝反饋而來。

又不知多久后,我開始能聽見遠處隱隱約約的水滴聲,也能困擾于身體各處的酸痛了。

我的嘴里塞了什么東西,為了表達一下疑惑,我只能勉強發(fā)出幾聲嗚咽。

“嗯,終于醒了嗎?!?/p>

很熟悉的聲音,但我一時間分辨不出是誰。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我眼前的東西。下一刻,刺眼的光線讓我瞇起的眼睛,只能看清一個擋在燈光前的逆光的身影。

三個月后,羅德島看似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運行,從外看唯一的不同就是其中一座散熱塔,每時每刻都發(fā)著暗紅的光。而且,它已經(jīng)變成了長期停泊在龍門港的一艘隨行艦艇。

九十多天來,有一組干員八小時輪一班,沒日沒夜地處理視頻數(shù)據(jù),而那座時刻工作的散熱塔正是為了保持20%算力運行的PRTS一號子機準備的。

“啊啦,終于下班啦??~”

能天使伸了個懶腰,從工位前站了起來,拿起咖啡喝了兩口,然后因為涼咖啡的詭異口感而打了個寒戰(zhàn),搖搖頭。

隔壁工位的德克薩斯也推開鍵盤,用力搖搖腦袋,像是要把工作一天堆在頭上的煩惱全甩掉。拉普蘭德則一臉壞笑地看著德克薩斯。

“干什么?!?/p>

德克薩斯把自己的鍵盤從接口上拔下來,塞進背包里,一邊問拉普蘭德。

“啊哈,不知道嗎?嗯?——喂,這盒是我的可惡!”

“請繼續(xù)?!钡驴怂_斯把從拉普蘭德那里搶過來的pocky叼在自己嘴里,開始收拾文件。

“哦——我說德克薩斯啊,怎么感覺你最近早上的時候老是那么沒精神呢?哎呀,最近更是虛弱了,整天隔三差五就鬧頭暈什么……怎么,想博士想到夜不能寐啦?”

“你別——”

“沒事。”

德克薩斯打斷了能天使好意的阻止,淺淺笑了笑,繼續(xù)收拾她的文件。

她嘴角那抹角度小到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看得另外兩人莫名其妙。德克薩斯可從來不喜歡笑的,更何況還是她一直以來暗戀著的博士失蹤的話題。能天使本來阻止拉普蘭德就是怕刺激到她的朋友,誰知德克薩斯卻……笑了出來?

“哎……”拉普蘭德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站了起來,“德克薩斯,你老實告訴我,博士失蹤那晚你在干什么?”

“我在我房間看書。監(jiān)控早就證明了,雖然房間里面沒監(jiān)控……”德克薩斯的笑容突然更明顯了。

“……但是也的確沒有能說明我離開過房間的視頻?!?/p>

當天晚上,拉普蘭德?lián)u醒了睡著的能天使。

“不對,不對——不對!能天使,你沒想到過嗎?”

“沒耶?!眲傂褋淼哪芴焓顾鉂鉂獾負u搖頭,顯然根本沒弄清楚拉普蘭德在干什么。

“你沒想過?為什么博士失蹤第二天,德克薩斯一回到本艦就取消了駐艦,說在龍門租房子住。我偷偷查了她的申請理由,她居然說因為‘博士失蹤而自責失職,產(chǎn)生陰影’!拜托德克薩斯什么時候還能‘產(chǎn)生陰影’了!”

“所以你……懷疑德克薩斯才是……哈欠,幕后兇手?為、為啥啊……”

能天使總算勉強跟上了拉普蘭德的思路。

“那你知道德克薩斯準備辭職嗎?”

“哈?!”

聽到這句話的能天使瞬間清醒了過來,不自覺地大喊。接著,隔壁號角的房間傳來了禮貌的敲墻聲。

她趕緊捂住嘴,等了一會才放下手,小聲問坐在床邊的拉普蘭德。

“她什么時候……不是,你怎么知道她辭職的?”

“她下午回家前給凱爾希交申請書被我看到了。而且啊,”拉普蘭德說話的聲音突然壓低,講恐怖故事一般緩緩道來,“你看德克薩斯從博士失蹤后每天早上都沒精打采的,一開始啊,我還以為是她擔心博士什么的……直到今天,我把幾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

拉普蘭德清清嗓子。

“你不覺得德克薩斯這幾天的樣子……可能是懷孕了嗎?”

“???!”

隔壁又傳來幾聲更煩躁些的敲墻。

凌晨四點多,號角合上書,看看隔壁亮了一夜的燈光和不斷的細聲話語,嘆了口氣,關上窗,上床睡覺了。

咔噠。門鎖傳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刺進我麻木的大腦。我艱難地抬起頭,看到了正往鞋柜上放鞋的德克薩斯。

她的眼眸變得深不見底,就似乎在橘黃色虹膜之間的那個黑洞突然沒有了底,仿佛能把一切吸進去一般,甚至還隱約透出些血紅。

現(xiàn)在,德克薩斯和她的眼睛一樣,瘋狂得讓人難以置信。

“咦,是……專門來……迎接我嗎……呵呵,你真可愛……”

德克薩斯把我抱起,放回到床上。

在她溫柔的懷里,我又一次從高處看清了這個小房間。這里就是德克薩斯的住所,也是我的牢籠。

床頭柜上放著一個克洛克公司的安全箱,里面裝著幾瓶德克薩斯自己配制的藥劑,和兩支注射器;窗戶上蒙著灰藍色的窗簾,隱約的黑色條形影子說明后面大概有結實的鋼筋;而那張雙人床上,是四根我好不容易才弄斷的鏈條。

讓我插翅難逃的還有一個東西,一個綁在我右腿上的黑色盒子??此映鰜淼膬筛毠艽踢M我的皮膚中,再想想我無法挪動四肢的情況,我猜大概是通過引入了離子破壞興奮傳導,或者是時刻注射普適性末梢受體阻滯劑。

“親愛的,為什么要……那么麻煩呢……呵,沒關系的……你在家等著我就好了啊……”

德克薩斯輕輕把我放回到床上,然后把我掙脫的股間循環(huán)導管重新接上了外循環(huán)維持儀。她就是這樣幫我“跳過”進食和排泄的“煩惱”的。我忽略了這一點,才會在爬到門口時因為低血糖昏過去。

“為什么要掙脫這些鏈子呢?……難道是等我等得不耐煩了嗎……沒關系,沒關系……從明天開始,我就不用上班了……呵呵,親愛的,我可以……一直陪著你了喲……”

我無力地搖搖頭,試圖阻止她重新把鐵鏈綁在我的手環(huán)上??墒牵F(xiàn)在的她還是德克薩斯嗎,她還會在乎我的意見嗎?

“啊啦,難道……不想綁鏈子嗎。那可不行哦……不然啊,你又會被……藍毒她們……拐走的呀……”

咔。在德克薩斯的自言自語中,鐵鏈的扣環(huán)又鎖住了我。

“親愛的……看看這個哦……這個是……我們相愛的結果喔……”

她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細細的紙條,放在燈光下欣賞著。

“嘻……想一想……孩子的名字吧??……”

她爬到床上,彎下腰,仔細觀察著我,神情像一只欣賞著已經(jīng)折斷了腿的待宰的獵物。

然而沒等她有下一步動作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德克薩斯眼眸里瘋狂的光芒瞬間消失了,她立刻變回了一種平常的淡然表情,拉好胸前的拉鏈,整整頭發(fā),走進了玄關。

誰?。课邑Q起耳朵聽著,但是半天沒有一絲動靜,只有門外那根破水管漏水的滴答聲回響在空蕩蕩的樓梯間,而且好像漏的水還更多了。

沒人來嗎?

等了約莫五六分鐘,咔一聲,門又被德克薩斯關上了。奇怪的是,水管滴水的聲音沒有被房門隔在門外。

我艱難地扭過一點頭,表情僵住了。

德克薩斯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跡,噴濺狀的大片紅色好像告訴了我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她的右手握著一把短刀,刀刃也被紅色染滿,和她此刻微微勾起的嘴角,和她帶著笑的眼眸的深處一樣。

一樣的血紅。

“對不起……親愛的……我可不想再有人來……”

她走到我的身邊,溫柔地在我唇上留下一吻,然后站直身。

“我不想有人……來打擾我們了喔……”

“啊,這也是你的……愛好嗎……你希望我變成這個樣子?”

“???就、就是想著玩而已啦,沒、沒什么愛好什么說法的——”

我瞄了一眼德克薩斯,她一臉無奈地看著我的平板。

不是,我當時怎么想才會把這個文檔設成賬號云共享的啊……?

“唔?!?/p>

德克薩斯從電腦桌上的盒子里抽出一根pocky,又用心不在焉的口吻問道:“幾點了?今天要值班嗎?!?/p>

“???今天是阿米婭啦。咦,你忘了我的值班時間嗎?”

“是嗎?!?/p>

話音剛落,沒等我反應過來,德克薩斯就把我放倒在了桌子邊的地板上,同時還摁住我的胳膊。等一切平靜下來,她嘴里還叼著她的pocky。

“看在你能學會烤正常的敘拉古披薩之下……”

她把那根閃爍著銀白色光澤的pocky塞進我的嘴里,頓時,一種熟悉的、淡淡的咸味在口腔中蔓延開。

“你的一些小愿望,我也試著滿足一下喔~”

哦對了,我老婆說的不是短刀那一段愿望。

病嬌是想想過個腦癮的,不是拿來威脅自己生命的,所以祝大家都別遇到真的病嬌。

不過這個設定會有人喜歡估計是個人都看到各自覺得的某種程度的可愛。我的話覺得病嬌可愛是因為……

因為現(xiàn)實里沒人關心我,我當然會夢有個姑娘寧可殺了我也不愿意我把目光投向別人那般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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